Your唯提示您:看後求收藏(貓撲小說www.mpzw.tw),接着再看更方便。
喻兼而在鬱悶中睡着,一直不安穩,斷斷續續地做着夢,一下子夢到表演型人格的爹,一下子夢到溫柔清流哥,一下子夢到無奈的他媽和他自己,一下子夢到一言難盡的傅椎祁,一下子夢到……
突然,喻兼而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手下意識地推了下回來了的傅椎祁,沒推得開,也就罷了,順勢搭到了對方的肩上。
他猜錯了,傅椎祁沒去其他情人那,但也許沒猜錯,是去完了纔過來的,畢竟一般喻利知參加的派對錶面上都還是正經的,不是傅椎祁會喝成這麼醉醺醺的場合,傅椎祁肯定是散場後去哪裏續了。
完事後,傅椎祁頭一歪,直接癱着沉沉睡去。
喻兼而仰面看了會兒黑暗裏看不太清的天花板,恢復一些力氣後,撐起疲累的身體下牀,慢騰騰地去浴室裏擰了熱毛巾回來給傅椎祁做清潔。
傅椎祁在睡夢間嘟囔了幾聲,不知道在說什麼,但這並不重要,重要的是這是個告狀精。
他倆剛開始那會兒,喻兼而什麼都不懂,弄完就呼呼大睡,睡得比傅椎祁還沉,隔天起來傅椎祁滿臉溫柔體貼地說喻兼而辛苦了。喻兼而實誠地覺得自己確實是大大地辛苦了,但他不是完全不懂人情世故,倒也沒接這話,聞言只是靦腆沉默。
這麼過了幾天,傅椎祁見他是根榆木疙瘩點不通,就直接跟他哥說去了。
喻兼而簡直想不通傅椎祁怎麼好意思跟他哥說他完事兒不幫傅椎祁做清潔而是自己睡覺這麼羞恥的事的。他哥來找他轉達的時候都很尷尬。
可是沒辦法呀,人在屋檐下,拿人的手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