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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椎祁太過無語,而且這一來一去的酒氣散得差不多了,懶得跟這個假洋鬼子掰扯,扔下一句“行了你自己回去吧”就轉身出了洗手間。
外頭的人正等着熱鬧瞧呢,見門開了正要猥瑣怪叫,卻見着了傅椎祁不太高興的表情,紛紛噤聲。
隨後喻兼而衣着整齊地跟着出來了,恢復了剛來時候的模樣,文靜乖順地對傅椎祁說了句:“那傅哥我先走了。”就徑直朝門外走去。
傅椎祁理都沒理他,朝自己座位走去,中途順便把祝嘉給拽到了懷裏。
大夥兒面面相覷了一小會兒,很快就岔開話題,重新活躍起氣氛來。
沒多久,坐在沙發另一端中心位置的男人突然接了個電話,周圍人顯然很尊崇他,自覺地不再說笑玩鬧,正在唱歌的都不唱了,按了暫停,給他安靜接電話的氛圍。傅椎祁正被祝嘉撒着嬌往嘴裏喂水果,察覺到異樣,也看了過來。
男人名叫陸承焱,戴着副銀絲框眼鏡,卻並不是斯文的外貌,本人也是鐵硬的性格,大院兒裏跟着爺爺長大的,成年後各處歷練了幾年,最後被派去了非洲駐守,因爲些契機,他索性沒幹了,在當地轉了商,靠着自己的手腕能力和家裏的背景,挺成功。
但畢竟那邊亂,家裏一直催他回來,這兩年他就開始佈局在國內的事業,最近纔算是把非洲那邊的事兒給交接完了,正式回了國,一回來就是各種流水宴接風酒。
陸承焱對着手機說了幾句就掛了,抬眼看向傅椎祁,扯了扯嘴角,說:“家裏有點事,讓我趕緊回去一趟,你們繼續玩,算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