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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承焱在他否認的時候沒管他,繼續說自己的:“不是你自己說就是玩兒玩兒嗎,還是你自己說的,我想玩兒你能借我玩兒。”
“我說了這話?”傅椎祁反問。
陸承焱一臉真誠:“我用我家老爺子發誓你真說了。”
“你拿個老人家發這種誓你還說你腦袋裏沒彈殼?”傅椎祁擺擺手,“別瘋了,不好笑,別說了。”
“真沒跟你說笑。”陸承焱懇切道,“他跟我白月光長得賊像,你不能光自己搞替身搞得起勁,你讓我也搞搞,他甚至都跟你月光長得都不像。退一萬步說,你月光本人還好端端活在你面前呢,我那個都不知道哪兒去了,只能搞替身了。”
傅椎祁聽了這話頓時臉色微變,沉了眼色,警告道:“胡說八道對誰都沒好處。”
他和喻利知的事十分低調,幾乎不可能有第三個人知道,他肯定自己沒對陸承焱說過。但陸承焱當年跟他倆走得很近。這貨看似粗獷,實則心思細,看出點端倪來,也不是不可能。
但傅椎祁是不可能承認的。
一是爲了不影響喻利知現在的生活,他答應過喻利知不會毀掉對方循規蹈矩的人生;
二則是他也丟不起那人。他傅椎祁這輩子不能被任何人甩,這太沒面子了。他給自己的人設是完全掌握主動的花花公子,寧可他負天下零,不可天下零負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