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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這件事情告訴了冰見子醫生,她隨後把會面時間定在一週後的星期五,並當場修改了患者服藥的內容,加上了更爲厲害的安眠藥。
說實話,讓患者服用這麼強烈的藥物,在藥的副作用下患者的神志會變得越來越迷糊,根本得不到恢復。“是不是有點兒過於強烈了?”我擔心地問。
但是,冰見子醫生一邊寫着別的東西,一邊回答“沒關係”。
那時,我以爲自己和冰見子醫生關係非同一般,所以有些事應該以誠相待。
“這樣下去,那個患者不就要變成廢人了嗎?”
冰見子醫生仍然一言不發。我不耐煩起來,不管不顧地說:
“她真變成了廢人,也沒關係嗎?”
“沒關係呀。”
聽到這種離譜的回答,我一下子變得目瞪口呆,冰見子醫生突然站起身來,不管文件散亂了一桌子,徑直從房子裏走了出去。
是我把她惹怒了吧?冰見子醫生爲什麼只對這個叫金子的患者使用如此不可思議的藥物,這不是明擺着醫生在親自制造病症嗎?在某種情況下,就是指責醫生在把患者當作實驗動物進行治療,也無可爭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