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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清辭心懷忐忑,她選擇了一種迴避的姿態。
可每天的遛狗行程不能改,偷偷摸摸地像是做賊。
但是在接下來的半個月,時清辭都沒有看到謝朝真的身影。
她漸漸開始懷疑,那天的驚鴻一瞥其實是一個幻覺。畢竟在看到謝朝真之前,她因爲客兒的名字陷入了回憶的漩渦中。或許那個時候她心神迷離,將一個身形與謝朝真相似的人填入空缺的記憶裏。
這樣的念頭讓時清辭鬆了一口氣,可緊接着浮上來的是一種難以言喻的悲傷和失落。
她們曾經許下那麼多的誓言,然而到了最後,只有“訣別語”是真的。
如果冥冥之中有天意,那祂每天的心情一定很壞,只挑“毒誓”兌現,難道只有說氣話的時候,心纔是最誠懇的嗎?
時清辭自我開解,逐漸地將謝朝真給拋到了腦後去。這些年來,她也不是時時刻刻都在想謝朝真,可能十天半月想一回,可能是半年才從記憶裏扒拉她這個人。這個世界迷人眼的心動多得很,浮濫的深情就像是泡沫一戳就破。有時候她也會思考,懷念的到底是什麼?她爲什麼沒有再邁出步伐?她的那些情緒是不是假裝出來的?只是一種自我迷惑?畢竟假裝深情也不需要任何的成本。
時清辭不覺得自己有認識自我的明銳,當然也沒有一層又一層剖解自身的想法。書架上擺着幾本心理學的書籍,她在彷徨的時候想要去剖析所謂的親密關係,可在看到密密麻麻的字後,她第一個反應就是“打擾了”,猛地將傷春悲秋的情緒一甩。
動腦很難,擺爛卻是極其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