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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朝真繼續說:“她是我直系學姐,一直對我很照顧。我們在同一個導師的手底下,她幫了我不少忙。這次她來到了h市,就在這兩天,有個活動,問我有沒有時間。”
時清辭眨了眨眼,說:“挺好的。”安靜一會兒,她問,“她叫什麼呢?”
“危崖。”謝朝真笑了笑,“危崖千仞,殆無寸土。聽起來很險峻的名字。她的性格……怎麼說呢?很符合這個名字給我帶來的第一印象。我記得有一次我們要做一個關於‘打鐵花’的課題,大家還在找相關資料時,她已經先一步找到傳承人,跟隨着他學那門危險的技藝。將千餘度的鐵汁打向十米高的花棚上,我們想都不敢想。”
“可她就那樣去做了,課題結束了她還在堅持,直到一年後,她給我們看了‘東風夜放花千樹’的浪漫。”
謝朝真想到哪裏就說到哪裏,她的脣角揚起溫柔的笑容,眼神中還藏着幾分嚮往。
危崖的形象在時清辭的腦海中逐漸變得立體,她像是在挑戰極限,或者說她自己就是極限。可隨着危崖變得鮮活的同時,一根針扎到時清辭的心間。
那是別人的精彩。
那是她缺席的過往。
空缺的,總有一天會被別人填上。
不知不覺中,一杯酒已經見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