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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屋中,趙蓴有些頭大。
適才曹文關一句話,她便感受到殿中氣氛一變,幾道目光向她掃過來。
想來是那祕法修行之後會給身上帶來某些變化,才被他給看出來了,趙蓴心中不悅,但若重來一次,問她是否還要如此苦修,答案是肯定的。
要是因爲旁人嫉恨,就斷了自身機緣,那纔是最蠢的。
委實說,趙蓴並不是個心思多的,她只是活得清醒,並不擅長與人玩弄心計。權利地位此些外物全部源於自身強大,她從來秉持一個宗旨:任何阻礙在絕對實力面前都會迎刃而解。
事已至此,唯一方法是趕緊提升自身,讓別人下手前也要掂量掂量輕重。可越是這樣想,她修行便越急躁,心中煩悶,氣息也不太平穩。
趙蓴不得不中斷吐納,打開軒窗一看,才夜半時分。
正值暮春初夏交接之時,院中生機盎然,她趴在窗檐上,向外觀察這個住了一月,卻還是陌生更多的院落。
旁邊的人早已睡下,院裏唯一的光源是明月,比起太陽,月光柔和清幽,如同紗織垂落。
日月在宇宙之中,趙蓴不知道這個世界的宇宙與她那個世界是否是同一個。如果是的話,她與她家人是否隔着極遙遠的距離,注視着同一輪月亮,感受着同樣溫柔的月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