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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此倚仗,卻還需千方百計求得成大師所鑄法器,只爲增上幾分拜入師門得可能,此種關節,怕還是出在岐山上人身上。
沈青蔻知曉家中劫難之事早已爲人廣知,不算祕辛,索性便直言道:“祖父一心覺得慘禍之因在他,內疚萬分,認爲他當年若有外化尊者的實力,就能留下一具分身坐鎮家中,令宵小不敢犯禁。”
“也因此緣故,他日復一日尋求突破之道,成了外人口中心魔纏身之人。父親坐化後,他便愈發害怕失去我與小妹,將破入尊者的希望寄託於我們。”
“我於修道上天資平庸,無法傳習他的功法,小妹卻是與我不同,初初修行幾年,修爲境界便一日千里。”
“可我二人志不在此,我唯想開拓商路,作行商之人,將豐德齋開遍這片河山。小妹亦心繫於煉器之上,欲做此道宗師。”
到此處,趙蓴算是瞭解了其中內因,在視實力如瘋魔一般的岐山上人眼中,無論是從商,還是煉器,皆不重於修爲進境,而在其它。也正因如此,成了他心裏的旁道修法,不如他意甚多。
“祖父在旁人眼裏不通情面,對我等卻最爲心軟,此回我與小妹離家,也是他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結果。我並非不能求他強壓成大師收小妹爲徒,只是這樣於他來說……”
沈青蔻深吸了口氣,目光始終垂在桌案上:“實是太過殘忍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