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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遭一人高的酒缸堆成小山,須得兩人並抬纔可傾倒出琥珀色的酒液,流入淨白瓷碗內,晶瑩剔透,酒香四溢。
“本是我等操練兵衛的場地,如今分出作了諸位的洗塵宴,實是有些簡陋了。”荊繁輕聲向六人解釋道。
魯聲裁自詡爲六人之首,又須得表現出上宗來人的大度,於是擺手笑道:“這有何妨,我等只是來此歷練,非是做客,還令道友們操勞了這些酒食,心中慚愧,慚愧!”
這一人表面功夫做足,另一人性情憨直熱忱,便相對笑着頷首,向練武場中行去。
“稟校尉,今年上宗弟子已至!”領着六人入得寬闊場地中央,荊繁先向主座之人行了軍禮,垂首稟道。
尉遲瓊越過青年驍騎墨黑的頭頂,淡然將並站開來的六人掃過。
自左起四人,脊背挺直眉目高昂,眸中是如何也掩飾不住的野心與戰意,此非是爲權爲利,而是屬於少不更事者的狂放自信,坐鎮此地近三百載,像他們一樣的少年,她見過許多。
右邊兩位少女,外貌亦是年輕,觀其神色氣度,要比其餘四位沉靜不少,瞧上去似乎不是喜愛惹事之輩,尉遲瓊雙脣微抿,卻並非立時放下心來。
有人狂意外露,行張狂之舉,有人喜怒內斂,存傲世之心,都是出自仙門的天才,若是半分傲氣也無,那才叫令人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