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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雖沒有徹底阻了周天運轉,不過有了此等詭奇之物在體內,趙蓴仍是覺得如鯁在喉,這還是一絲,若長年累月積攢,會否直接阻斷靈氣運行?
她心中有所警覺,將腰間小壺取下,飲了口除歲酒,酒中藥力雖將寒涼之意祛了,絮狀邪物卻只消磨了些許,便再飲一口,這回直藉助丹田真氣,與藥力相合,生生將邪物從經脈四壁中拔起,逼出體內。
那東西甫一從手心出得皮肉,立時便化爲黑氣逸散空中,消失不見。
趙蓴覺得它與地巢中所見的黑色瘴氣極像,心中即更爲凝重。
“今日怎麼貪杯了?”荊繁算是負傷驍騎中的一位,適才含了丹藥,面上方好上些許,見趙蓴連飲兩口,含笑問道。
“並非如此。”她將酒壺別在腰間,不再放肆汲取無生野的靈氣,又將自身發現細細講給荊繁知曉。
對方果真如她想的一般,神情驟變,眼神爲之一定,必是在內視自身,而後神光再回眼內,明白趙蓴所說無錯,連連湊近幾分:“趙驍騎,此事頗爲緊要,當得立刻告知旗門纔是!”
他示意趙蓴去說,亦是厚道之舉,意在叫趙蓴獨得了這份功勞,並未有分一杯羹的念想。
趙蓴自然也知道這事不僅關乎軍中將士,甚至還會影響到無生野上通商叢、中兩州的商隊,不可耽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