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甫清先生“哦”了一聲,顯得頗爲遺憾,伸手虛扶了一把胡效庭,接着又問:“可記得前後文章?”
陸鴻皺着眉頭想了想,說:“只記得後句:居廟堂之高則憂其民,處江湖之遠則憂其君!”
甫清先生再細品了一遍,隨即搖頭嘟囔了一句:“憂國憂民可矣,何故憂君……僞君子爾!”
北周與南唐
聽到先生這麼評價北宋的“小范老子”,陸鴻只得唯唯諾諾,不敢復言。
甫清先生說出這樣的話他倒並不驚訝,這個時代的風氣較他印象中的盛唐還要開放自由地多,自文帝頒佈《議政令》以來,議論大臣、批駁朝政已經成爲一種風潮。
這種行爲不僅不會獲罪,相反還有專門蒐集民間議論的胥吏統一編錄,個別意見十分中肯,或是頗有見地的,甚至送往朝堂公議。
但是這並不能說明皇帝有多麼的開明,更加不能和現代常說的所謂“民主”掛上等號,文帝時代的“庭前質君令”最終質問的還是政事堂幾位老宰相罷了。
因此在陸鴻看來,甚麼平民議政、學子批官,純粹是封建時代君主用來牽制權臣的一種手段而已……
甫清先生指使胡效庭到門外青驢背上把他的褡褳拿進來,自己大喇喇地走向書房,順手摘了院裏架子上的掃帚,邊走邊撲打着鞋面褲腿上的灰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