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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虎卻十分不以爲然地道:“你們二位拉倒罷,成不成?他都管小陳叫姥爺了,還有甚麼事情沒臉做?”
趙大成聞言又點了點頭,道:“你說的也有幾分道理。”
陸鴻看這幾個活寶胡言亂語,暗暗好笑,索性說出了自己的猜想:“這小子肯定知道他們的主帥是誰,之所以咬定牙關否認,只不過是爲了保命罷了!”
鄧波奇道:“這話怎麼說?”
陸鴻道:“以他自己的話說,是接到了陳州王的命令,起兵平定花源叛亂的——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也頂多是個受人矇騙的無心之失。即便日後追究,也辦不到他這個小小的校尉頭上……”
他身後的胡小五好像明白了甚麼,皺着眉頭,一邊琢磨一邊小心翼翼地猜測着:“那他應該理直氣壯,根本不用害怕!況且他奉命打花源,此時卻打到了陸帥的頭上,自然能夠猜到端倪,理應立即悔罪纔是。”
大家聽了胡小五的分析之後,對照那小子的反應,仔細回想了一遍,發現果然如胡小五說的那樣,此人從進帳開始,似乎便知道自己有罪,因此答非所問,搬出了馮綱來搪塞,被揭穿後就只是求饒,更無半分辯解……
左虎還有一個疑問,便道:“他既然求饒,爲何不乾脆將主帥招供出來,起碼算是戴罪立功啊?”
陸鴻搖頭道:“他堅稱自己不知主帥是誰,那就等於一口咬定自己是受人矇騙,罪不至死。假如他知道主帥是誰,那就一定知道自己在做甚麼事,那就是有意造反,罪不容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