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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上面的一封信帶着信封,上面的“札幌教會醫院內科千田先生”這幾個字相當潦草,字體偏圓,一看便知是純子用鋼筆寫的。信封用的是很不講究的單層紙信封,經過二十年的歲月,信封已經變黃了,信封后面還注有“三月五日”的字樣。
信是寫在從街上賣的日記本上剪下來的紙片上的。做事認真、仔細的千田先生把信封和信紙用訂書機訂在一起保管。
“三月五日是她企圖自殺後的第幾天?”
“阿純自殺未遂應該是在二月中旬,所以這封信應該是在她剛出院以後馬上寄來的。”
我點了點頭,重新將目光放到那張紙上。
三月五日
令人感覺空間無限的白色牆壁——
當我突然間回過神來的時候,聽到一個陌生的聲音在說:“肺部沒什麼大問題,不必擔心。”同時感覺到聽診器的觸感——
令人深感不安的氣氛。
我躺在那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