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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祁明绝口不承认，傅家也不能完全保证他按照楚家的心思走动。
更何况那小子自己的小心思就很多。
陆肖认为可行，赞同地点了点头，其实无论哪条路都有可行之处，关键在于能不能维持住，能不能走下去，而这就是他们这些助理工作的内容之一。
“听您的吩咐。”
“嗯，你先养着，需要你的时候我会叫你的。”楚奕辰说。
他和方雪离开了病房。
方雪问：“那我呢？老大给我个事儿做做呗。”
没事儿找事儿，真是闲的。
楚奕辰嫌弃地看她一眼，“成地安插的眼线都布置妥当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