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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的话也掐灭在了喉咙口。
方雪的想法很简单，混这行的谁没点压力？
不顶着风险就想要有收益，找个实力强横的老大当靠山，一辈子跟着老大吃铁饭碗，天底下哪有这么好的事情？
“那其余两家呢？”唐语薇没让话题冷场，顺着话头问下去道。
助理特意为她倒了一杯茶。
唐语薇点点头，却也没喝，只端起来捧在手里做做样子，面上的笑容要多和善，有多和善。
如果不是刚才才退下去的一伙人，气氛确实有兄弟会多年不见，偶尔来串个门的样子了。
老板沉吟一番说：“他们三家的关系最近确实不好，您的意思是……”
唐语薇默不作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