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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個星期裏,天天都安靜得令人發毛。
正月初三,聖子在外過夜回來,高明跟以往一樣,什麼也沒說。
“對不起,朋友讓住一晚,結果就……”
聖子主動解釋起來。高明兩手揣在懷裏一動不動,沒吭聲。聖子說完後,他最後點了下頭,只說了句:“是嗎……”
聖子以爲他沒多想,原諒了自己。可又覺着他那冷靜的態度裏蘊藏着恐怖,已經不在“原諒”這個層次。
那種令人窒息的安靜,自那以後整整持續了一個星期。
他們彼此像貝殼一樣,緊閉口舌,互不搭話。
聖子不好跟他搭腔,高明也不開口。每天的生活裏只有“你的飯”“我走了”之類必須而最小限度的會話。
寂靜中,盪漾着冰冷的氣氛。
但這並非高明的表情或態度,顯示出冷淡的意味。聖子在外過夜,他並沒有表現出氣憤或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