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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口一陣陣緊縮,玄乙慢慢把憋在肺裏的氣吐出來,她剛進明性殿時,白澤帝君便似是而非地詢問過,桐山一族實在算不得什麼厲害的族羣,何以來的膽量將帝君夫人折磨至隕滅,更何以來的膽量要將燭陰氏的後裔重創?
可倘若有青陽氏在背後當推手,這一切都顯得順理成章了。
正是要重創她,纔可以叫少夷種下兩根鳳凰心羽,牽制她直到現在。爲何是少夷?爲何不是那個在背後鬼鬼祟祟的青陽氏帝君?
黑色絲衣被風吹得貼在身上,玄乙漫無邊際地眺望這座空曠的窮桑城,或許少夷沒有說錯,她是個極度自私者,所以她的聰明剔透都圍繞在自私這一塊發揚光大了,一旦扯到別的就不大上心。
如果她早能想明白……
輕盈的腳步聲再度停在背後,玄乙扭頭瞥了一眼,穿櫻草色長衣的神君如附骨之疽般跟着。
“當年我父親一怒之下滅了桐山一族,自己也受創不小,神力耗盡暈了過去。”她忽然開口,聲音清淡,“心羽是在那時候種下的罷?所以青陽氏帝君纔會體弱。”
已成熟的鐘山帝君畢竟與她不同,受創的程度也不同,青陽氏帝君喫不消心羽帶來的影響十分正常,父親在長生殿關了近萬年,突然某一天開始傷勢一陣好過一陣,正是不切斷心羽結系後的反應。
少夷含笑看着她單薄絲衣下嫋娜的身姿:“小泥鰍果然冰雪聰明,不過,我父親體弱是天生,並非因爲種下心羽。”
玄乙淡道:“你說的那件十分困難的事,原本是打算叫我父親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