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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蒼心中訝異,他傷口中的濁氣排的那麼快?按照離恨海的瘋狂濁氣,起碼得數月才能排淨,他只睡了兩天濁氣竟已淺淡至此?
他琢磨不透,索性暫時不去想,見玄乙要往蒲團上蹭腳上的泥沙,他皺着眉蹲下去把她的腳一捉,蠻橫放縱,誰教她能往蒲團上蹭腳的?
用袖子將她的腳擦乾淨,扶蒼看着亂七八糟的屋子,也不知是笑還是嘆氣:“小賊,把我屋子翻得這麼亂。”
她繼續理直氣壯地指向雲境處那條金龍。
扶蒼一言不發起身拉着她進屋,他還有一堆事情要教訓和敲打她,豈會這樣容易放她跑。
指尖一彈,滿地的白紙紛紛揚揚回到書案上,被青銅鎮紙重新壓好,屋門合攏,擋住外面的秋風秋雨,扶蒼勾過一個蒲團,淡道:“坐下來,我有話要問你。”
總有種他好像要大發一頓脾氣的樣子,玄乙躑躅地坐在蒲團上,看着他去內間端茶,她偷偷一口氣把月窗吹開,這樣他發脾氣的時候她就可以跑了。
扶蒼端了茶案出來,神情平靜,也看不出他到底在想什麼,將茶杯優雅地推到她面前,那個講究禮儀之道的華胥氏又回來了:“沒有新茶,請見諒。”
說罷指尖又是一勾,將被她吹開的月窗合攏。
玄乙皺着眉喝了口茶,還是淡而無味,他家都喝的什麼破茶。等了半日,不見他說話,她清清嗓子:“你的傷怎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