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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百鳥朝鳳不是壞事,而是好事。沒有一個社會性的標準參考物存在,那就真的是壞事了。我的意思是,80後的思想或者加上一些行爲像天堂鳥般,一方面瀟灑的來去自如高高在上的駕馭風,以一種傲然的姿態存於世說,但還是要受到一定的約束的,但是始終擺脫不了地心新引力的束縛,這種狀態是必然的。我想建的懸崖酒店的原義,就是讓有這種狀態和行爲的80後有個暫時棲息的地兒。其他年代的人,不能理解,我更希望不要嘗試去理解,每個年代都有自己的標籤。”
紫萱說:“這就是你想建懸崖酒店的初衷嗎?”
我說:“是的。一開始的出發點很簡單、很單純。”
紫萱說:“這座酒店的建設不簡單,你也不要想到太簡單。我問你一個問題,就這個酒店,你有找過投資人嗎?如果我沒判斷錯,你連建設這個酒店的一萬分之一的投資額度也拿不出來。我說這話可能得罪你了。”
我連忙擺擺手:“沒沒沒,你說的是事實。現在做什麼事,不再像以前,沒有錢就不要幹。現在做什麼事,只要大一點的,都是要找投資的。這點也是我們和父輩最大的不同,我們只要有想法就夠膽去衝,他們比較穩健,沒有足夠的錢只有想法是絕對不會去動手的。有人有錢沒處投,就是欠缺好項目。我這個項目很好,也很不好。”
紫萱說:“爲什麼說自己項目的不好呢?”
我說:“沒有百分百把握的項目。投資有風險啊!就像狄更斯在雙城記裏說的,這是個最好的年代,也是個最壞的年代。凡事有可能。”
紫萱用手掌朝我做了個邀請的動作:“來,講講你尋找投資人的故事。我相信這是這個節目的上半部分。”
我將雙手相互交叉在一起伸展了幾下,又捏了幾下,臉上的那種無奈的笑浮現了出來:“這真是上半部分,你像在看一場足球賽,上半場0比0結束了,你沒錯過什麼。不過,精彩的細節還是有的,這最能體現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