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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什麼心病?”
他:“你先答應我不要開車,就在停車場吧!今天你聽了,覺得聽得下,就聽,聽不下,以後再說了。”
這個有點類似最後通牒了。但奇怪的是,我居然對這樣的通牒反而有了提振的感覺,像極了以前讀書時候寒暑假作業一直不做,到最後幾天快馬加鞭挑燈夜戰也能搞完的感覺,完成之後還得意洋洋自己能一宿之間就完成一個假期的作業。現在看來,沒做作業的那些時候,真是浪費了,浪費到哪裏,想不清楚看不明白。如今40了,重回昨日之感,矮仔成作實給了我一巴掌,不過臉上不紅不痛,皮厚,但慚愧。
我:“你說吧!”剛好勞工、秦總也來停車場了,我指指電話,然後和他們揮揮手,目送他們上車離開,我對矮仔成說,“你繼續。”
他:“我從小在思壁村長大,在村後這懸崖附近爬爬跳跳的,土匪窩更是我們這些孩子的窩,山上的大石頭也是我們經常藏身的地方,但凡有孩子給父母揍了,都會在我的帶領下跑到土匪窩或者大石頭這裏藏起來嚇父母一晚上的,看着他們打着手電在山下一直找上山來,我很有孩子王的成就感。我喜歡這個地方,在我出來打工後,我一直在想,難道這土匪窩和大石頭就沒有了利用價值了嗎?能不能有人來這裏玩?我想了好久呀!我也和村裏幾個要好的說了想法,他們說我傻!誰會傻呵呵的在這裏玩耍啊?山旮旯的地兒。直到那天你走進村委的院子。”
我:“你的想法和我的一樣嗎?”
他:“不一樣。但是也可以說是一樣的。”
我:“我的是商業性質的,你的是農業性質的。”
他:“林凡,你錯了。你的看似是商業性質,其實有一半是夢想;我的是農業性質的,也有一半夢想性質的。只是我沒遇見你的設想的時候,我就覺得我的還真的是小農性質的,因爲我不知道該怎麼去伸展。同樣的,你的也不知道該怎麼伸展,因爲,你有畏難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