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ЯмолосИванов,русскийлюбительэкстремальныхскалолазанийбезумноехоббилазитьпоскалам,аивантеррорист。
是的,以上這段我秀出來的俄語,是“我是莫洛斯伊萬諾夫,俄羅斯極限攀巖愛好者,因爲瘋狂的愛好攀巖而被戲稱恐怖的伊萬”的意思。其實現在只要手機裏有翻譯軟件,全世界到處去沒什麼障礙,只要你有錢有時間,當然更要有目的,一種執着的信念:你爲什麼要去那裏?你爲什麼要去做這事?你所做的一切都是爲了什麼?
攀巖是俄羅斯前身前蘇聯軍隊特種部隊的訓練項目,通過極限的地理條件訓練,達到隨時出現在敵人意想不到的地方的效果。前蘇聯解體後,這種訓練方式逐漸流傳到民間,也慢慢變成了一種極限運動之一,從某個角落來說,沒有之一,只有唯一。奧斯卡獲獎紀錄片《徒手攀巖》從全角度描寫了這項運動的魅力所在。
我喜歡攀巖,更喜歡中國,在中國轉悠了更是好,地大物博,各種類型的山都有,有個朋友告訴我中國有五嶽,我當時還納悶,外國也有五月啊!然後才知道是五座名山,於是便激發了我徒手攀巖這五座名山的鬥志,我用了兩年完成了這個想法。至於其他的山,只要見到了,不爬就手癢。只是爬着爬着就覺得似乎失去了一種動力,心裏有種莫名的空虛。因爲沒有競爭對手,我也不屑於參加所謂的攀巖大賽,沒有競爭對手的生活是不是一種幸福呢?
總想找些有難度的山攀巖,不然就覺得沒意思了,這種山,就像壓縮餅乾,一點一點的去啃吧,也是一種小確幸。
我流浪般的來到銀海灣,在中國的東海至南海的海岸線上,有着很多風化花崗岩小山,比如平潭島的雙帆石之類的。銀海灣海岸線上沒有這種突兀的石頭,但是這個思壁村後面的懸崖還是很值得攀爬的,雖然無名,在攀爬等級上也是初級的,不過我居然失手了。
我在初初觸摸這座花崗岩山體的時候,有種觸電的感覺,好像前世就有接觸過,做好一切準備,攀爬到一半,想從A點仰角地段到B點的時候,側拉動作沒做好,失手了。我居然在這個初級點失手了。我沒覺得丟臉,這座山給我的感覺實在是有很熟悉的感覺,就像一個老朋友一樣。失手的那一刻,剛好崖下有一班路過的人看着,還被攝像機拍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