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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布在岸邊勒着馬,搭弓引箭:“林凡,你個老賊,三番兩次搗我本營,喫我一支穿雲箭,以解我心頭之恨!”說罷手指一鬆,弦上之箭脫離了束縛,在空氣中加速度朝我的天門直奔而來。
團成員見此急切的說:“頭兒,小心頭!”我下意識的回頭:“你說啥?”
團成員說:“呂布的箭!快避!”
我再轉過頭來時,眼睛裏已經看不見完整的箭,只有越來越放大的箭尖,瞬間只見到箭頭的寒光一閃,我下意識的叫了一聲:“此生休矣!”接着就是腦袋劇痛欲裂。
我啊的一聲,便醒了過來。原來又是個夢。剛纔給箭尖穿過之痛,確實自己的腦袋磕到牀邊牀頭櫃的角,當然痛了。
我坐起來,摸到手機,朦朦鬆鬆的看了看時間,凌晨四點五十,黎明前的黑暗,窗外,除了眼前黑,什麼都看不見。
自從有了懸崖酒店這個夢想後,在夢裏真是什麼都敢想,荒誕不經的,超現實的,超能力的,自我的,本我的,超我的,完全就是岳飛傳或三國演義裏的車輪戰輪番上陣,在夢裏不折騰你300個回合不會放你回營。可是在夢裏,我竟然都是懦弱的表現,從上次的夢境裏推託責任,還兩次,到這次逃脫不了呂布的穿雲箭,三次都是被動,難道在現實裏暫時實現不了的,到了夢裏也是食草動物般的命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