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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說過,第一次,那場暴雨中的車站邊上,他說過,她記得清清楚楚。
後來他又說過很多次,無數的場景,在婺源的老家重逢時、懷孕中她痛苦的時候、生小樹的時候……每一次她都印象深刻。當然最多的,是在牀上。他喜歡逗她,可是每每逗不出他想聽的那句話來,他便忍不住自己說了。
南喬喚了一聲:“時樾。”
“嗯?”
“咱媽有句話說得對。”兩個人在一起的時候,南喬一般稱呼時樾的母親叫“咱媽”,稱呼自己的母親則叫“我媽”,時樾也是如此,於是區分得開。
時樾豎起耳朵,又“嗯?”了一聲。
南喬淡淡地笑着,道:“她說你幼稚,有時候還小心眼兒。”
“呵呵!”
時樾眯起眼睛,一下子就危險地笑了出來。
南喬亦眯起了修長的眼睛,打量着他。這副神態她未嘗不熟悉,大多是他不懷好意的時候。像現在這樣兩人在牀上親密時露出來,還真是沒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