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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走過來細看了會兒,道:“要不要請太醫看看?”
我想了下,道:“去吧,要快些。”今日要去奉先寺上香,還是先看看踏實,若是路上忽然發的厲害了,反倒不好。
她應了聲,急急去了,待回來時,身後跟着的竟又是沈秋。
他眉梢還帶着雪,臉上卻盛着暖笑,行了個禮道:“郡主還真是多病多災。”我無奈看他,道:“這趟是飲酒所致,怎敢勞煩沈太醫親自來。”他起身搖頭,眸子晶亮:“郡主錯了,酒疹比酒刺要兇險萬分,若是厲害了還會致命,小人怎敢不來。”
宜平端了兩杯熱茶上來,他卻不喝,只笑看我道:“這病小人需要清靜地診,不能有外人在。”我心覺此人毛病多,示意宜平出去,道:“我這是自小的病,沈太醫不必如此緊張。”
他自顧坐下,待宜平放了簾子,才輕聲道:“既是替人來看,自然要仔細些。”
我不明所以看他,卻見他笑意濃的化不開,似是還藏着別的什麼。但與他交談數次,深知此人行事不羈,索性也不追問,端起茶潤了潤喉。
過了一會兒,他才清了清嗓子,道:“看來郡主對那人似乎不大上心,小人也就不自討沒趣了,早早診完早早告退。”他邊說着,邊示意我將右手遞給他。
我剛伸出手,卻猛地猜到什麼,盯着他,道:“沈太醫說的是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