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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如同婉兒所說,不是每個人都該堅持,都不會被溫情相待打動。
可委曲求全不是錯,我看不到李重俊與她的點滴歲月,或許真有了夫妻情份,又有了共同的血脈。而後呢?仍舊逃不過一死。
我心頭隱隱鈍痛,問道:“那李成義呢?”李成器回身看我,壓低了聲音:“那時他在百里之外,壓制重兵。”我沒再出聲,這天下除了李成器,任何人的感情我都無權說話,無論他是不願管,還是真的無力迴天,都已成事實。
念及至此,我抬頭看他。
他恰好也看向我:“可還記得我給你的字?”我微怔了下,才恍然他說的是調兵的字:“記得,仙慧被賜死的時,我曾想用你給我的這個方法救她。”他看着我,神情忽然凝重起來:“倘若日後有人拿此威脅你,記得我的話,在我眼中,兵權皇權都不及你重要。”
我心忽然沉了下,因爲他的話,也因爲他假設的情景。
“記下了。”我輕吐口氣,努力讓語氣輕鬆些。
“隆基來了。”他看了眼窗外,漸緩和了神色。
李隆基?
我看他嘴角的笑意,不禁也想到了一直以來的傳聞,笑著附和道:“聽說此處有個舞姬姓趙,頗得臨淄郡王的寵愛,方纔坊主還在說我們來得巧,今天正是她最後一次獻舞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