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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昕姐,事後她也說過如果不是杳杳還太小,被小將們一次又一次在脖子上掛破鞋推攘着遊街示衆的時候,她可能也受不了屈辱一頭碰死了。
但現在熬過來了就還好!
昕姐連那樣的羞辱都承受住了,如今日子還在往紅火了奔。
她不過是被人非議幾句當模特兒是賣弄姿色之類的話,可不會學阮玲玉留下一句‘人言可畏’就自殺。
如果這些人是咄咄逼人的和她說話,以程瀾的性子打完籃球賽直接就不同他們來往了。
她需要顧慮的只是林家人的想法,旁人與她無關。
但徐懋寧和馬丹陽的明確表態支持,讓她願意好好的解釋。
徐懋寧點頭,“既然林家不反對,旁人自然沒有反對的立場。至於第二條,模特兒是不是正常的工作?那當然是啊。就是林墨剛說的,主席都這麼說過。我記得這是個批示,黑字落在白紙上的。所以現在,還有什麼問題麼?”
邱鑫泉道:“既然這話是主席說的,那還能有什麼問題?所以再聽到有人說這說那的,大家就拿主席的話替程瀾駁回去。至於林家的態度,林琅和林墨都說了,大家也一併告訴那些議論的人。她們背後還說不說咱們管不着,但咱們自己就不要說了。”
馬丹陽道:“我現在覺得跟長輩有很深的代溝啊。尤其如今改革開放、國門打開,各種思潮湧入。我看好些她們根本就接受不了了,然後就橫加指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