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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爲程杳在隔壁牀位看人彈吉他,程瀾下牀後也坐到空着的走廊位置,和高煜兩兩相對。
程瀾側坐着背靠着車廂壁看着程杳,她還在津津有味的手扶着牀杆看人彈吉他、唱歌呢。
既然人就在眼皮底下,程瀾就不擔心了。
“高煜哥,去內蒙當兵跟你之前有什麼不同?”
高煜道:“我從小就在北京特警大隊受訓。之前就在成都軍區待了半個月就跟着去南疆了。成都基本還是比較舒服的,冬天不太冷、夏天不太熱。而南疆,溼熱難當。但當時在打仗,每一仗都有戰友倒下。現在能想起來的更多是這些。內蒙的話,我沒去過。我媽託人打聽,說是很乾燥、風沙重。而且長城以外,冬天就特別的冷,滴水成冰。遼闊無邊的大草原看久了也就只剩荒涼了。不過,沒準真的能看到‘大漠孤煙直,長河落日圓’的景象。”
程瀾道:“天蒼蒼、野茫茫,風吹草低見牛羊!”
高煜道:“不是我打擊你啊。那些牛羊成羣的牧場,風吹草低見得更多的是牛屎和羊屎。”
程瀾哭笑不得,不過也得承認他說的纔是事實。
詩人筆下,鄉村風光也是很美的。到了點,雞鴨排成隊在夕陽下從田埂上歸籠
但那時得餵雞、餵豬的她可是一點沒感受到這種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