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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瀾也笑，“買的，花錢買的。花大錢買的！！
她在靠近窗口的地方接完電話轉過頭，發現程杳就站在自己身後拍拍胸口道：“嚇我一跳！”
程杳道：“我就是過來問你捐款的事的，我也接到通知了。”
“也給你留位置了？”
“是啊。幸好房地產新政已經出來了啊，不然我還真沒底氣去捐款。”
新政出來了，哪怕暫時還沒有太大反應，她心頭也是踏實的。
程杳壓低聲音道：“小姨，你準備捐多少啊？”
“五千萬吧。”程瀾自然是想過這茬的。
程杳道：“一開始就這麼多啊？回頭你現場一感動、一衝動再添點豈不得上億？”
“沒多的錢了啊！有的話，我當然願意多捐點。這兩個月虧損的口子在縮小，但經濟還沒復甦，消費就升不了級。我公司編內、編外還有那麼多人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