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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砌修長節骨分明的手指滑落在陸綰綰的臉蛋上,捏了捏。
低緩至極的道:“十月的天氣,哪裏來得梅花,下次找個好一點的藉口,讓孤來。”
陸綰綰對於李砌自戀的理解,不敢反駁,因爲會被懲罰,纖細的手扯了扯他的衣服:“殿下頭髮還是溼的,妾幫你弄頭髮。”
陸綰綰起身,就去浴房拿了一大大的毛巾過來,上了牀榻,跪在他身後,給他裹頭髮。
陸綰綰想起前世,他每回參見宴會後,都會沐浴而來棲梧宮,因爲所有的宴會,他從來都沒有允許她參加過,儘管那個時候她已經是後宮裏分位最高的一個了。
陸綰綰看着這寬大的背,想起了前世,她也會如此的給他弄頭髮,剛開始她是手生的,經常弄痛他,然後就對視上那雙深邃又寒冰的眸,他威脅她,她讓他痛一次,他就讓她痛一次,那之後陸綰綰就更加的小心翼翼了。
這臭男人懲罰人,是很恐怖的。
“荷包呢?”
陸綰綰聲音都小了很多:“在梳妝檯那裏,妾還沒有繡完。”
李砌起身走了過去,拿起了那個縫製的都歪歪扭扭的針線,冷酷的臉色陰沉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