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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雖然是酒廠廠長，但實際上就是個被推出來的擺設，真正的好處他並沒有拿過多少。
“去拿出來吧，如果一頁不少的話就算你戴罪立功了！”
姜牧寒輕描淡寫的開口。
陳大勇滿頭大汗，只猶豫了一分鐘就拿來梯子，爬上二樓樓頂的閣樓，把一個裝滿賬冊的大口袋拽了下來。
姜牧寒打開隨意翻了翻，發現確實是酒廠的原始賬冊。
“這些我先拿走了，要是發現少了一頁，你就等着坐牢吧！”
姜牧寒威脅了一句，拎着袋子就走了。
剛走出院門，就聽到裏面傳出了何萬山嚴厲的聲音。
“現在沒收賭資，兜裏的錢全部拿出來放在桌子上，快點…”
姜牧寒搖了搖頭，卻並沒有去阻止的意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