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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繼紅慘遭翻車, 只能怪她自己說話不看時機,因爲平時宋清徽還能忍受她刻薄的言辭,而現在被灌到半醉的宋知青只能勉強維持人設,心裏對她實在有些不耐煩,畢竟她說話太難聽了。
在宋清徽看來,李繼紅嫌葉小妹爲人粗鄙沒文化,殊不知人家比她說話文雅多了, 至少葉小妹可以罵人不帶髒字,還堵得對手說不出話來, 李繼紅就只會潑婦罵街了。
而且他晚上剛在葉隊長家裏看過葉小妹寫的字,不得不承認,人家初中畢業的小姑娘字寫得比有些高中生還好。
聽葉隊長說小妹唸書的時候很不用功, 所以她三哥考上了高中, 她初中畢業就只能回家幹活了。可能回家務農後,才知道讀書有多難得, 小姑娘反而勤奮刻苦起來了吧。
說實話,憑宋清徽對葉舒華的“瞭解”,他實在很難相信葉隊長說的是同一個人。不過那頁字確實是勤學苦練才能達到的水平,事實善於雄辯, 宋清徽覺得葉小妹這點最難能可貴。
在這個年代, 很多號稱有文化有學識的知青, 都早已拋棄了書本和知識,變成了徹徹底底的農民,而葉小妹一個嬌生慣養的小姑娘, 竟然會下功夫去做“無用功”,還被李繼紅諷刺粗鄙沒文化,宋清徽就覺得很諷刺。
不過以上兩條,都不是他當着這麼多人的面、毫無風度擺臉色給女同志的理由,最關鍵的還是李繼紅哪壺不開提哪壺,男知青都知道拐彎抹角的打聽消息,李繼紅那番話倒像審判官似的,直接拍板定案認定了葉小妹對他“情有獨鍾”。
或許李繼紅認爲她這樣就能羞辱到葉小妹,但實際上葉小妹纔不會爲此傷神費心,任何跟喫有關的事情恐怕都不值得她關注,真正有點傷心的是宋清徽——他已經自作多情過一回,李繼紅又這麼信誓旦旦,宋清徽就覺得臉很疼= =
宋清徽看着再成熟穩重,也是個二十出頭的小夥子,年輕人最在乎面子問題,他也不能免俗,不想日後淪爲知青點茶餘飯後的笑柄,宋清徽勢必要把這個苗頭壓下去,這才板起了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