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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買了點肉?可是最近家家戶戶都分了許多肉,葉小妹家分得最多,應該不缺肉喫啊。”爆料的女知青嘆氣道,“所以伍嬸她們都說葉小妹太無法無天了,挨頓打都算輕的。”
女知青宿舍隔壁就是男知青,隔了一堵牆壁,卻沒有任何隔音措施,所以哪怕她們有壓低聲音,這些對話還是一句不落的傳進了隔壁屋子。
宋清徽閉着眼睛看似正在熟睡,手卻不由自主的放到了枕頭下面,手指輕輕摩挲着並不光滑的紙頁,一時間睡意全無。
如果說他剛收到“禮物”時,內心還有些少到讓他自己都忽略不見的竊喜,聽完隔壁女同志的對話後,這份不合時宜的竊喜已經讓她無法忽視了。
宋清徽無法不順着她們的話往下想,葉小妹非要賣了頭髮,卻只是買些無關緊要的喫食,是不是能夠證明她賣頭髮都是爲了給他買禮物?雖然他不覺得自己缺本子,可如果葉小妹真的因此嫁不出去,他要不要站出來負責?
這個問題,對於二十出頭的宋清徽來說實在過於沉重,沉重到在夢裏,葉小妹還拄着柺杖在後面追着他要“負責”,不過眼看着就被葉小妹抓住的那一秒,他很及時的驚醒過來。
醒來後,宋清徽無意識的嘆了口氣,才轉頭看了眼窗外,光線明亮,其他人都在熟睡中,快過年了,大家也懶得放鬆睡睡懶覺,不過宋清徽還需要跟獵隊進山,所以他伸手摸了摸枕頭下的本子,便下定決心般的掀開被子悄悄下牀。
因爲沒幾天就過年了,獵隊屬於“義務勞動”,就沒有之前那麼拼,早上喫完飯,太陽出來了才進山,下午三四點就回來了,有點半是勞動半休息的感覺,隊伍這麼懶散,想再打到野豬當然是沒可能了,不過進了山都不會空着手回來,野雞野兔總要抓夠量的。
所以獵隊回來,隊員們依然不厭其煩的去熱情迎接,睡了一覺就滿血復活的葉小妹也很積極抱着小胖子出去圍觀。
在獵隊回來之前,隊裏沒什麼好玩的活動,葉小妹寧願躺在自家院子裏曬太陽也沒興趣出門玩,也就是說,這是她“被斷腿”後的第一次出門,葉小妹抱着葉大寶招搖過市,收穫了無數驚訝的眼神,而且大家都毫無例外的對她噓寒問暖,還有關心她昨天進城玩得開不開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