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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穎覺得他會說出什麼不妥的話,立馬喊了他的名字,給他警告。
什麼話可以說,什麼話不能說,他一個投稿十次最高中一次的人還不明白嗎?他們教師中可有李羅這種小人,他咋就不長記性呢!
吳健瞪了一眼鍾穎,雖然不滿意,但還是把話憋回去了。
他沒事就愛寫些東西,以前還有文章被文學雜誌刊登過,不過這兩年寫的東西別人都不太認可,他既覺得那些人不識貨,又在想到底是哪裏有問題。
陳奕那篇文章看似鬆散,實則結構嚴謹,字裏行間又充斥着感情,行文舒展自如,但他莫名不適,覺得沒他的文章有風骨,但不可否認的是這人肚裏有些東西。
陳奕大概明白他的未盡之語,不過不以爲然。他不覺得他在宣揚苦難,也不覺得他在迎合這個社會。
時代就像奔騰的洪流,他不想卻成爲了這個節點的一粒細沙,雖說革、命隊伍只有分工不同,沒有高低貴賤,但底層農民的的辛苦是其它工種拍馬也不及的,他只是寫了社員們的光輝,歌頌了他們對國家的貢獻。
音樂聲不小,李師傅喊開飯沒人應,便推開門進來了。
“都趕緊的,魚湯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