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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己倒是無所謂,姜馨玉懷着孕不能受罪。
倆人先去了何勇家,苗月正在蒸白麪饅頭。
“你倆咋這會兒來了?喫了沒,快坐那,姍姍,倒熱水。”
打了招呼寒暄了一會兒,陳奕說道:“嬸兒別忙了,我倆今天來是有事想找鵬飛。”
“有事兒直接說,能幫一把的咱就幫,幫不了的你們也別見怪。”苗月把炒的香脆的花生米放到了桌上。
“我倆今天得去買火車票,從這到首都得兩天的時間,馨玉懷着孕,我就想買臥鋪票,來問問鵬飛哥。”
這年頭的臥鋪票不是想買就能買的,軟臥得達到一定的級別才能購買,硬臥都是一些年紀大的或者單位託關係找人購買,像倆人這樣去讀大學的,到了窗口那就只能買硬座。
“你倆去首都幹啥?”
“我們不是考上大學了麼,二月底之前得去學校報道。”姜馨玉端着開水笑着說道。
這一說可了不得了,苗月的嗓門都大了不少,樂呵過後她說道:“鵬飛還不到放假的時候,最近在跟車,得過幾天才回來,等他回來我們再和他說說晚不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