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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勝男和我簽訂合同裏有保密條款。
無論是她還是我，都不能將我們合作的事情說出去。
因此，對於韓楚然的質問，我是不能告訴她實情的。
更何況，即使沒有保密條款，我也沒有打算告訴韓楚然實情。
讓她着急更好，這樣的話，距離她犯病就快了。
我也能早點去她家裏，拿捏她讓她求着我。
我直接回了她一句：“具體做什麼，你沒資格知道，你只需要知道我以後還會照常給你看病就行了。”
韓楚然一聽這，直接就火了，電話裏對我一陣輸出。
我也沒有讓着她，她對我輸出一句，我就罵回去。
韓楚然似乎也怕自己會因此犯病，威脅我一句，你最好說的是實話，這才掛了電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