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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忙動了起來,空筐拿走,洗好的土豆推到蘇袂左手邊,裝滿了削好土豆的竹筐拉走,空筐放上。
其間,蘇袂的手停了停,等他們把筐放好,才又繼續。
十幾筐土豆削好,陸續上來的戰士圍觀在旁,有的好奇地拿起個削好的土豆看了看,有的盯着她拿刀的手驚歎不已,誰能想到那麼白細纖長的五指,能拿着那麼大一把沉厚的刀揮動自如。
“你這一手刀功跟誰學的?”司務長警惕而又複雜道。
蘇袂手腕一翻,厚重的菜刀於她手裏挽了個花:“我喜歡剪紙,家裏窮,沒有那麼多紙給我玩,我就春拿土豆,夏用黃瓜,秋冬紅薯蘿蔔地切刻着玩。”
這話倒是沒有摻假,原主自小喜歡剪紙,可擦屁股都要用樹葉、土疙瘩的農家哪來那麼多紙給她練習。
剪完舊課本、舊昨業本的原主,有一次將手伸向了林建業向老師借來的舊報紙,被蘇老孃抓住狠揍了一頓,拉到地裏切紅薯片,曬紅薯幹。
原主哭得泣不成聲,又迫於蘇老孃的威壓不得不拿起刀幹活,便賭氣地切了片紅薯,拿刀挖刻了個氣如夜叉的蘇老孃。
這個栩栩如生、活靈活現的蘇老孃,得到了蘇老爹的一句誇讚和蘇奶奶一個獎勵性的煎蛋,原主由此受到了啓發,從此一發不可收拾。
只是作品成果嘛,自然不能跟系統地學過模型製作和繪畫,有着較高鑑賞水平的蘇袂相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