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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話的聲音不大，幾乎是貼在沈慕彥的耳邊，但沈慕彥還是皺了皺眉，似乎怕自己家那位聽見一樣。
扭頭看了看，見她還在菜裏面東挑西撿，沒注意這邊，眉頭才稍稍鬆了鬆。
他扒着手裏的素蝦，連個眼神都沒給陳進，只淡淡回：“祖宗也是我慣的，我願意。”
陳進：“……”
陳進受不了，拍了拍坐在他另一邊的周起，“不然咱們走吧，再呆下去我怕自己會膩死。”
周起這會兒叼了根菸，掛了一隻耳機，似乎正陪誰找着遊戲。那邊的人似乎說了些什麼，他痞痞的笑了下，再開口時，聲音有點寵溺。
“行，都聽你的。”
至於陳進的話，他連個標點符號都沒回。
陳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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