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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氏送走了張媽媽,整個人也是蔫蔫的,可是回身對着女兒時,卻是強顏歡笑,只振作精神,去了廚下洗魚燒湯。
拜那把佩刀所賜,這幾日無論是胡氏母女,還是褚慎那對父子,喫食上倒是略有寬鬆。褚慎有刀傷,需要進補將養。
胡氏便買了一條大魚,切成三段,分開來燉湯、紅燒。最後一段用鹽醃製了,留着過幾日跟黃豆蒸煮着喫。
她自小就被爹孃賣到了戲班子裏,舉手投足間自是帶着股子作派,就算擇菜切蔥,也是蘭花翹指,慢條斯理的。
因爲在自家的院子裏,胡氏倒是不必刻意做出邋遢的模樣,那臉兒也洗淨了,烏黑的長髮用素巾包裹着,幾綹青絲垂在頰邊,襯得鵝蛋臉兒越發明淨。
褚慎雖然是中原人士,可久在漠北,看習慣了人高馬大的漠北女子,許久未曾感受到這等纖柳一般的婦人了。一不留神,看得便久了些。
待得胡氏準備抱柴草燒爐膛時,他才連忙走過去道:“這些粗活,由得我做吧!”
胡氏也忙道:“褚爺您的傷還未好,怎麼能勞煩您呢?”可是褚慎二話不說,抱起柴草去爐竈處生火去了。
隨風見了,立刻起身幫他的義父生火。只不過在起身時,他故意甩手,將手上的米漿子甩得笑娘滿頭都是。
那個熊孩子洗淨了後,倒是濃眉大眼,臉兒圓圓的,下巴微微帶尖兒。若是放到現代,完全可以童模出道,撐起淘寶店的一片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