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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娘抬眼一看,那等子楚楚可憐的氣韻,錯認不得,正是那位身世悽楚的璧環。
看她這通身布衣木釵的打扮,在盛家應該是過得不算滋潤,也不知爲何非要頂着日頭來到湖邊哭喪。
不等笑娘出聲,她的大丫鬟寒煙便張嘴說話了:“哪兒來的粗野鄉婦?我們縣主可認得你?你便一口一個大姑娘的?還不快些將她架開,免得攪鬧了諸位客人的雅興。”
可是今日璧環似乎是鐵了心要跟褚笑娘說話,就算被侍衛拉扯,也伸着脖子喊:“雖則小姐如今是縣主,可也沒有以權勢壓人的道理!總要讓奴家將話說完!”
笑娘以前一直覺得璧環是個人物,她可以從社會底層的丫鬟審時度勢,物色到盛軒那樣良善好欺騙的對象,又是一路的算計成功嫁人。雖然沒有成正妻,好歹也成了妾,應該也不傻纔對。
可是今日不知她喫錯了什麼藥,竟然將算盤打到了自己的頭上來。璧環應該是特意挑選了諸位小姐們都在的時候,來喊這一嗓子,鐵了心要壞自己的清譽啊。
如此一來,自己若趕她走,倒是遂了她的心願,如今在座的都是當地有頭臉的小姐夫人,這沒頭沒腦的指控說不定要傳成什麼樣子呢。
想到這,笑娘便叫住了侍衛不必拉扯,又附耳叫了一旁的丫鬟,吩咐了她幾句後,那丫鬟轉身走了,笑娘才讓那璧環近前說話。
那璧環梨花帶淚地走到了笑孃的近前,噗通跪下後,便繼續哭哭啼啼反覆那幾句話。
笑娘沉靜地坐着也不搭言,只這麼任着她說了能快半個時辰,惹得在座的小姐都面面相覷,想要藉故離來,卻被笑娘挽留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