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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遷都是需要銀子的,雖然蕭月河不欲霍隨風出風頭,卻希望他能掏銀子盡一盡忠心。
所以今天上午蕭世子領着四五個老臣,破天荒地來到郡王府上,一坐就是半天。
笑娘沒有露面,但是聽在前廳伺候的僕役言,蕭世子帶來的那位姓盛的幕僚很厲害,引經據典頭頭是道,一副郡王不拿錢就是不敬君上的敗類的意思。
而郡王一直默不作聲,也不叫僕役奉茶,只任那幕僚和一干老臣們說得口乾舌燥,纔不急不緩地脫了自己的外衣,露出笑娘先前在戰事給他改的舊裏衣,胳肌窩開裂的地方居然還有塊補丁。
郡王這一開口,就是苦海滔滔,回不了岸。他只說漠北連年來的戰亂,軍餉都需的自己府裏的婦人節衣縮食,算計着來。這件衣服,乃是他夫人親手改的,縫縫補補,一直這麼穿用。
皇室來漠北逃難,修繕各處的府宅,安置一衆貴人,哪裏不得他出銀子?如今漠北已經被榨得沒有油水,他這個堂堂郡王都穿帶布丁的衣服,更何況是地方百姓?
最後霍隨風說到:“我漠北臣民雖有侍奉君上的心,卻已經鞠躬盡瘁,拿不出足夠的銀子,還請諸位到別處想想摺子吧。”
因爲這些臣子們乃是清晨朝會後,被蕭月河攏到一處突然來襲的,誰也不好說郡王是故意穿舊衣賣慘。而且他當初在軍營裏舊衣撕裂的事情,乃是當地百姓盡人皆知的事情——郡王的夫人會過日子也被郡下的那些婦人們爭先效仿。
這樣一來,總不好叫破落戶繼續出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