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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此可見,婚姻如飲水,冷暖各人知。齊司音算是在孟奎的身上,找尋到了人間夫妻的煙火氣。
因爲當初她生產的緣故,寒煙的婚事耽擱了。藉着孟奎成婚的喜氣,笑娘乾脆連寒煙與修竹的婚事也一併張羅了。
一時間鳳城在寒冬將至前,洋溢着說不出的暖意。
至於申城的蕭家,聽聞了齊司音露頭卻改嫁給了霍隨風部將的消息時,真是滿府上下不得安寧。
那齊司音也是決絕,將和離的文書一路驛馬送到了蕭府之上,只說了自己與土匪當人,遭人陷害,被推入山坡的過程。更是言明自己心寒於蕭家的無情無義,竟不肯派人去尋,卻因爲懷疑她被土匪劫掠,便不再着人去尋她,當真是滿府的冷血。事已至此,從此她便於蕭月河在那離散之日起,不再有夫妻名分,婚喪嫁娶,自隨了自己的心意,再與卿無關。
蕭月河現在成了申都的笑柄,雖然別人不敢在他這個堂堂攝政王面前取消,但官僚的私府裏可都笑翻了天。
霍隨風也是個好樣的,也許是爲報復樊城劫掠了笑孃的事情,竟然安排着他的部將娶了他的正妻,還招搖過市,只將這事兒鬧得滿城皆知。
雖然齊家爲了撇清干係,將齊司音的名字剔除家譜,可是屎盆子到底是扣在了他蕭月河的腦袋上。
直到接到書信,蕭月河才知當初齊司音失蹤的隱情,他雖然對齊司音無情,可不代表他能被府裏那些爭風喫醋的妾室愚弄。於是一股子淤積的怒火總算是找到了發泄之處。
命人一同繩子捆了一干僕役丫鬟,挨個過了帶着火鉗烙鐵的刑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