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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好齊宣齊大人陪着莫致觀一同前來議和,所以齊大人也早到了一步,與女兒和新出爐的女婿見一見面。
所以算起來,齊司音正好比笑娘早來了七日。
笑娘見齊司音親自來接她,自然是親切拉手與她說話,待入了驛館,得空坐下,她才問“與你父親相見,一切可安好”
可是齊司音卻淡淡地道“也就是那麼回事,與其說是見我,倒不如是說見我夫君,話裏話外,指望着孟奎能在攝政王的面前爲議和美言。夫君爲人向來粗直,見話不投機,當即藉口要巡查驛站的守衛,好迎接王爺,便告辭離去。”
齊司音說得都是事實,可是她如此直言不諱地對笑娘說,其實也是怕父親跟孟奎相見的事情,拖累了夫君,失了攝政王的信任。
在言語分寸上,齊司音向來做得很好。她如今最後悔的,便是對父親本家存了親情奢望,居然誤以爲父親真的思念於她,纔來相認。
結果熱臉貼了滿是功名利祿的冷屁股,叫人心寒又後悔。如今唯有跟王妃坦誠布公,算是及時止損。
笑娘其實也明白齊司音這番話的意思。她也清楚齊家高門對待這位嫡女的冷漠,所以也沒有再說什麼,只是對她道“關起門,過的是自己的日子,照顧好自己的夫君和孩兒,比什麼都強。”
至於莫家勾結齊家的這番折騰,也着實白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