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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飛問道，“你說的這些，有沒有證據？”
陳銳隆搖搖頭，“證據是有一部分的，比如十幾個女老師的控訴證詞。”
“但，不在我這。”
趙飛眼神一眯，“現在何處？”
“周偉光那裏。”陳銳隆無奈道。
趙飛一愣，“什麼意思？周偉光不是包庇者嗎，爲什麼他要調查那麼仔細？”
陳銳隆分析道，“兩個原因吧，第一，四年前周偉光還沒有被污染，想真的做點事。”
“第二，那個女老師在學校跳樓的時候，他就在現場，親眼所見，實在是不敢昧良心。”
趙飛眸子微微一動，頭一次對周偉光的印象稍微改觀了一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