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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明鈺的聲音頓時冷了幾分：“爲了好玩？”
談卿搓了搓手手，又摸了摸鼻尖：“你看容晉康找了那麼多小老婆，一號二號三號都能排長隊啦。結果他那裏一下斷啦，看着那麼多老婆不能喫，小老婆們也一下沒指望了，嘿嘿嘿，多有意思呀！”
賀明鈺的聲音停頓了許久：“談卿，你是不是覺得，這是一件很小的事？”
談卿仰起頭，那張漂亮精緻的小臉在車內燈光的映襯下顯得越發無害又無辜。
他砸吧砸吧嘴，聽上去因爲賀明鈺的詢問而顯得不太高興了：“我又沒有殺他，也沒有喫掉他，我又沒有做錯……”
賀明鈺打斷了他：“那麼，你有什麼權利傷害別人的身體？”
談卿：“……”
賀明鈺的語氣聽上去依舊很平靜，沒有半點怒火，也沒看出來多少的指責。
只是很認真。
認真的像是談卿曾經認識的一個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