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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昭好不容易控制住不去看他,心底叢生的疑竇讓她幾乎要連珠炮似的都問出來。他是真的因那“名士之風”,所以想到什麼,便說什麼,還是謝太傅把他保護得太好,在公堂之上,他真沒想到自己說的話會爲父親和家族帶來什麼影響?
她這一擊鼓,告的是一衆考官,又不是主考官,只是因爲顧允是謝氏外甥,才讓人浮想連篇,想到身爲謝族族長的主考官那裏去,可她也是暗指顧允仗勢欺人,可沒說這試卷是他直接從謝鈞處取得的。只是,經謝遙這麼一說,謝鈞和謝家豈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謝家與王家都是本朝望族,無論於開國高祖還是先帝懷帝都有從龍之功,王徵明要是繼續和稀泥下去,豈不是對這個最有嫌疑的謝太傅有所偏私?
堂上,皇帝在看着;堂下,百姓在看着;這下一來,這場舞弊案,王徵明是不可能矇混過關的了。
謝遙卻是泰然自若的跪着,像是不知自己掀起了軒然大波似的。彷彿,剛纔說的話,只是爲護父親名聲而說出的一片肺腑之言。
皇帝發話了。 “探花宋渝,爲大理寺丞;二甲進士韓昭,爲大理司直。”
“朕命你二人在半個月之內,助大理寺卿查出春闈舞弊案的真相。如能做到,則可留任;否則,剔除進士之身,以誣捏朝廷大員之罪論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