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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知怎麼解釋上一世荊州動亂以致均田制無法實行之事,便只恨恨道:“重重貪墨,官官相衛,公平何在?黎民百姓難道生來便是註定下賤?爲了維持表面的和諧,他們的聲音便不是聲音,他們的命便不是命了?”
韓昭說得義憤填膺,蕭庭榕卻是不爲所動:“你是爲了什麼而做這侍御史,是真爲了這天下百姓,還是隻是爲了自己的一口氣?”
韓昭愣住。這蕭侍御做事一板一眼的像塊木頭,沒想到此刻的話竟是一針見血。
挑戰一整個體制,執着於公平二字,真的只是因爲上一世的最後一口惡氣?
她只覺思緒紊亂,心口一片悶得慌,寫完了給劉適的信收進懷中,便離開了御史臺。
走着走着,竟是走到了中書省政事堂前。她也不知自己爲何來到這裏,也許是她曾經在這裏位極人臣,而又親手放棄了這裏的一切——又或者是這裏正正代表着她想要推倒重來的體制。
此時只見一人從政事堂走出,直直朝她走來,笑得那是一個如沐春風:“才兩個時辰不見,子曜就這般掛念我了?”
韓昭白了他一眼。 “心煩意亂,出來走走。你又怎麼來了?”
謝遙揚了揚手中公文,淺淺笑道:“爲了大理寺派人到揚州審理之事,剛去見了各位相公。”
韓昭“咦”了一聲:“御史臺那邊不是說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