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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知道,”卿念就有些不好意思的撓撓頭,矜持道,“這個這個得看緣分。”
卿念在感情方面宛如一張白紙,說起來她今年也二十二歲了,身處娛樂圈,沒談過戀愛這件事說出去還挺丟人的,搞得她好像沒人要一樣。
事實上卿念讀初中開始就有人向她表白了,還不止一個。
不怪卿念榆木腦袋不解風情,說起來初中生的文化水平本來就堪憂,當時又流行什麼殺馬特非主流,有段時間卿念每天放學打開手機短信箱,裏面堆得滿滿的全是葬愛文學。
要麼是令人頭大的火星文,要麼是令人害怕的諸如愛你愛到山崩石烈愛你愛到割腕自殺之類的死亡告白,嚇得卿念以爲自己被什麼黑暗組織盯上了,回到家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向當過兵的大姨季婉求助。
後來不知道季婉使了什麼神通,卿念手機裏再也沒有出現過葬愛文學,同時那些下了課專門從別棟教學樓跑到卿念教室來看她的男生們,在那之後都紛紛看見她就繞道走,跟見了鬼似的。
後來卿念終於開了竅,回想起包括這段經歷在內的許多事情,領悟到其中種種時,這時候身邊的男生對她的稱呼不是念哥就是念爺,沒人再打她的主意了。
卿念就這麼猝不及防的成了戀愛絕緣體,導致她開始和其他青春期女孩一樣幻想着白馬王子的美好愛情時,都想象不出愛情的樣子來,而那時候言情小說裏的男主動不動就是從五萬平米牀上醒來的霸道總裁,她根本無法代入現實。
回想自己的感情經歷,卿念覺得只能用一個慘字來形容。
但是她表面雲淡風輕的對舒琅說“脫單麼,慢慢挑,不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