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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琅的鎖骨與卿唸的脣角間連着一道細如髮絲的銀線,泛着靡靡的水光。卿念眨着一汪透水雙瞳,癡癡的看着舒琅笑,她舌尖的葡萄香味落在舒琅心裏,釀成了一罈經年不衰的濃烈愛意。
“叮。”樓層到了,電梯門徐徐打開。樓道里和電梯裏一樣乾乾淨淨空空蕩蕩,彷彿老天都在做法安排她們今晚成事兒。
舒琅忍着太陽穴上一突一突的神經跳躍,半拖半抱着卿念走出去,卿念說了一路的夢話,瘋狂撩撥着舒琅本就脆弱的神經。
“啦啦啦我是葡萄精,你來喫我啊”
“熱死了,我要洗澡,你給我把衣服脫了。”
熱氣上湧,舒琅連瞳孔都在充血,她掐着卿唸的腰,將她整個人摁在了門上,低頭在卿唸的脖子上瘋狂啃咬舔吻,發出一聲聲滋兒滋兒的靡音。卿念在舒琅的壓制下,像一隻無助的小白兔,在疾風暴雨中瑟瑟發抖,隨時都要散架了一般。
風從空蕩蕩的樓道里灌進來,吹在卿念溼漉漉的肩頸上,激得她忍不住發抖,“冷我好冷”
“冷就回屋去。”舒琅用身體把她抵在門上,騰出手從口袋裏拿出鑰匙,叮鈴鈴一串清脆的聲音劃破春色盎然的黑夜。卿念像找着了救命稻草一般,虛虛的伸手去夠,“鑰匙,開門,回家。”
她已經醉得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理智崩成一條線,零碎的詞彙量吊在上面顫顫巍巍。忽而脣上一涼,一隻冰冷而堅硬的硬物緩慢而強勢的侵入口中,卿念瞳孔渙散無力地睜大,最後一絲理智沉沒在耳邊情人的低喃中。
舒琅把鑰匙塞進她嘴裏,臉貼着她的側臉,一點一點又將鑰匙,模仿着某種糟糕動作,音色如霧如蠱,“先開你,還是先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