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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琅用的是爲難這個詞。關於她們倆的關係如何向家裏人交代這件事,舒琅不是沒想過,相反,她想過太多次了。其實結果無非就是季家支持或者不支持,無論是哪一種,舒琅相信季小柔,卿秋白,季邇華,甚至季婉,最後都會選擇包容。因爲他們愛卿念,所以也愛屋及烏地對舒琅一寬再寬。但也正因如此,舒琅纔在懷揣着這份祕密的同時,面對季家感到不知所措。
他們越寬容,她就越無所適從。
“一想到這樣的關係大白於天下是建立在全家人受傷妥協的基礎上,我就覺得很內疚,雖然我知道這件事我們沒有錯,他們也沒有錯。”
“我想的沒你這麼多,我甚至都沒想過他們會不會難受,當時我一上頭,直接帶着人跑路了,心想着被抓到後別打死我就謝天謝地了。”
舒琅陷入沉默,光看程靜秋這張臉完全想象不出她能幹出這事兒來,估計連她家人都受她外表迷惑多年,豈料小白娃娃突然有一天搞了個大的,這擱誰誰家家長不得三四五六七八臉懵逼啊。
趁着大夥兒都懵圈的時候帶着媳婦跑路,絕了。舒琅雙手插兜,可惜兜裏忘了裝瓜子,不然就着一把瓜子,她還能再堅持熬上一會兒,多聽幾個程靜秋壯士年少時候的光榮事蹟。
口袋裏只有一顆圓溜溜硬邦邦的小片片,摩挲幾下,拿出來,原來是一粒只剩下半截的紐扣。舒琅想起來這是昨天卿念跟她咋咋呼呼拉拉扯扯之際,從她領口一不小心扯下來的。
“哎,我給你縫回去就好啦,不許揍我。”
誰要揍她了舒琅伸手要拿回來,“你碰過針線嗎”
“沒喫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了”卿念表示不服,“我沒用過,但我見你用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