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斐賀並非不想爲齊瑛開口求情,只是此時他根本不敢開口。他了解朝堂上那些伶牙俐齒的同僚,他怕自己一開口,就會成爲被御史攻擊的把柄,說斐家以功勞脅迫皇帝無罪釋放齊瑛。若是那樣,他們斐家領的軍就會被人說成是七皇子的私軍,不是用來守護大齊安寧,而是給七皇子當靠山的。
所以任何人都能爲齊瑛求情,他們卻不能。當然,所有人都知道齊瑛剛從戰場回來,即便這般無狀皇上也不會輕易責罰了,但總要有人開這個口,才能免去齊瑛的罪。
何況太子剛給陸家一記重擊,安家等支持齊靖的人都在虎視眈眈等着太子這一派落罪,他們怎麼可能任由事情朝好的方向發展。
安貴妃心下十分高興,她倒是想趁機說些什麼,只是在開口時看到了齊靖朝她不動聲色的搖了搖頭。安貴妃知道,齊靖向來考慮事情周詳,也比較能忍,所以便按捺了下來。
這時,正在被御醫包紮傷口的齊染掀開衣袍跪在地上開口道:“父皇,七弟君前無禮,還望父皇恕罪。”
君前無禮和君前拔劍是兩種完全不同的罪名,一個可有可無,一個卻是死罪。齊染這話除了給皇帝和齊瑛找個臺階下,還有意想把這件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梅妃聽了齊染這話,心中一定,勉強鎮定住臉上的表情跪下請罪道:“皇上,七皇子年幼心性不定維護皇上心切,做事實在魯莽,但絕非有意冒犯天威做出如此無禮之事,請您恕罪。”說罷這話,梅妃朝皇帝盈盈一拜。
齊靖也跟着跪下朗聲真切實意的說道:“父皇,太子殿下所言極是,七弟並非有意冒犯,請父皇恕罪。”
皇帝看了齊靖一眼,又看向胳膊還在流血的齊染輕嘆一口氣道:“王科,還不給太子好好包紮下傷口?”王科忙上前扶起去扶齊染。